口气还算平静,可是这平静口吻下,却是暗涛汹涌。
秘书转身,去找了钥匙出来。
……
属于小迟的那个房间的门开了,又被关上了。
秘书拿着已经空了的碗站在原地,听着房间里面压抑的呜咽声,神色复杂。
他拿着碗的手微微收紧了,转身看向已经走到落地窗前的男人,“杭总……”
杭拓回神,扭头看向自己的秘书,“你去休息。”
秘书“嗯”了一声,将碗放下了。
他犹豫了一下,“杭总,小迟少爷还小,你也不要……不要太着急了。”
杭拓闭了闭眼睛,“我可以不着急,可是他的身体拖得起吗?宁愿相信一个外人胡说八道,就不肯吃yào了,要是……”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
秘书见状,也不敢多问了,岔开话题,“说这个话的人是谁啊?拿别人的生命随便乱说话,太可恨了。”
杭拓捏了一记眉心,“池烨霖。”
“啊?”秘书眼睛瞪大了,“是他啊!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杭拓扭头看秘书。
秘书将《流云志》剧组这段时间的遭遇大致地说了一下,也说了邵子阳住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