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冯永清皱起眉头，僵尸？
他不太相信地问道，“这世上真有这个东西吗？”
他有些迷惑地看殷云扶。
殷云扶：“……”
被人当着面质疑她是不是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这种感觉也是挺奇妙的。
殷云扶面无表情地道，“他还算不上僵尸。”
这点小场面，她完全没放在眼里。
殷云扶缓过劲来走到了冯立宏的身边，细细打量了冯立宏一阵，“他这是被僵尸咬了，现在也只能算个半僵，西山墓地是养尸地，再过上几天，他就能彻底变成白僵了。”
急诊室中的所有人后背都泛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白僵？”
“最低等级的僵尸，畏光、没有智慧、依靠吸食人血而生，力量比普通人大一些，身体僵硬不灵活。”殷云扶有些无奈地科普僵尸这个种族。
大白天的，即便没有她出手，冯立宏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宕机。
她心里想的是另外的事情。
现在灵气枯竭，水官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人世间，破元观这一支道门只剩下她一个，怎么茅山那一排的养尸法门还会流传下来？
养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