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笑容满满地将凳子腿刺到了自己的鞋子。
她今天穿的意见很简单的白色帆布鞋,照理来说,一个女孩子很少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以将一根并不是那么锋利的木棍捅穿一块帆布,更不要说是帆布下的血肉和坚硬的骨头。
更何况,一般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也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到用钝刀子割下自己的一块肉什么的。
可是许多多做到了,凳子腿的尖头一点点地没入了她的脚背,红色的鲜血从帆布底下涌上来,瞬间浸透了白色的帆布。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只白色的帆布鞋就成了一只红色的舞鞋。
“啊!……”一声声音粗犷的吼叫响起。
这个声音不是舞台上的许多多发出的,而是从舞台下的许开元喊出来的,作为父亲看到这一幕已经疯了。
许多多却叫都没有叫上一句,她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她将凳子腿刺穿了脚背,直接刺入了地板,竟是将她的脚和舞台地板钉了起来。
舞台下众人纷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留下来……
原来是用这种方式留下来吗?
其中有几个女人呼吸困难地捂住了胸口。
殷云扶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