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你也没有必要一直挑我的刺吧?”
郗舜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他这么说是在挑你的刺,你刚刚那么做的时候岂不是在挑我们所有人的刺?”
她觉得跟他们共用一个壶嘴很恶心,这种行为不就是明显地表露对他们的不接受、不认可、反感甚至恶心吗?
如果她其实心底不这么认为,只是单纯地从卫生角度接受不了这个行为,那也不必在邵子阳那样说的时候表露出这么激进的受伤态度。
裴希脸都憋红了。
她这个时候真的有些后悔来参加这个节目,就跟这个节目许多观众的想法一致,她也发现了这个节目的成员个个都是奇葩。
今天以前,她绝对没有在任何男人身上遭受过这样的滑铁卢。
她的眼睛都发红了,“我浪费的那部分也浪费的是属于我的那部分,在找到新的淡水资源之前,我绝不会多喝一口不属于我那份的水。”
她说完,直接蹲下,坐在了沙滩上。
双臂放在膝盖上,她将脸埋在双臂中。
她这也是不想装了,也装不下去了,算是彻底跟团队闹翻了。
看到她这样,其他成员反倒没再说什么。
只要她真的能做到。
池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