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皮薄,叹了一口气,看向郗舜,“郗舜先生,之前是我们的错,看在我们之前也救过你们一次的份上,能不能帮帮我们?”
她声音软软的,又说得这么可怜,姿态放得不能再低,是个男人都要心软。
可郗舜偏不。
他对阮欣欣的讨厌超过小飞和鲁松许多,小飞是少年人任xing顽劣,鲁松是莽汉脾气暴,阮欣欣则能屈能伸,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明明知道得清清楚楚,却不择手段也要做到。
柔弱的外表掩盖了她本身贪恋、冒进、自私的本xing,且最会颠倒是非黑白。
说阮欣欣救过他们一次?怎么救的?
“你说的不会是我们想要跑出去找殷掌门,却被你们硬生生拉回来的那次吧?”他脸颊抽动了一下,“你们还说殷掌门放海蛇是为了咬死我们杀人灭口呢,怎么海蛇也不咬我们?明明我们就不会有事,都是被你们拖累的。”
阮欣欣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给她面子的男人,也从来没见过嘴皮子这么利索的男人。
她都那样可怜地求他了,一般的男人绝对会热血上头、英雄救美,聪明些的,即便看出来什么,看在她的份上,帮一把也就帮一把了,即便是不愿意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