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呢?”
“退下。”她做什么决定还轮不到她的徒弟来置喙什么。
她当然不可能只是请殷云扶喝茶论道这么简单了,只是她看出殷云扶一身修为不俗,以旱魃之身竟然已经修炼到了筑基期,如果真的硬碰硬,他们确实有把握拿下殷云扶,但必定也会有损伤。
而他们还有一个张秉均需要对付,那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如果殷云扶能够识相,那是最好的。
她似乎考虑得很周全,但不知道老道姑自己发现没有,她对自家的徒儿灵生说话的时候就没有了对殷云扶才有的那点柔软和耐心。
灵生即便还没搞清楚状况,直觉上却感觉到她最重要的东西要被殷云扶给抢走了,偏偏她还无能为力。
她抿住了嘴唇,泪眼汪汪地看着老道姑。
“退下,灵生,你还要让我讲几遍?”老道姑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沧桑,“出来前我怎么吩咐你的?你别的不擅长,倒是先哭上了,你以为你现在还只有三岁吗?”
这话说得很重了,还是当着这么多本派和其他派弟子的面,差不多整个华国修真界都听到了。
她对徒弟一向严格,也不觉得自己说这个话哪里不对。
可灵生才多大?又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