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揉着她的山峰,赵老二早已一片泥泞的秘处里,是越干越勇,越chā越猛,用足了气力,拼命的进攻,粗大的qiāng头像雨打芭蕉一般,打击在她的huāxin上。
那种久违的喷shè感终于来临,我再也控制不住,阀门一开,开始猛烈喷shè。
当滚烫的子弹一喷进去,那敏感的huāxin深处又来了感觉,一股同样炙热的汁yè再次从儿媳的huāxin里喷shè出来,浇在qiāng头上,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发shè完,我并没有急着把赵老二退出来,依旧恋恋不舍的趴在儿媳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
我生怕这是一场梦,想要多存留一点回忆。
原本只属于儿子的女人此时正软绵绵瘫痪在我的身下,全身上下布满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
大概她也以为是梦吧。
她双手紧紧抱着我,就好像是我会跑了一样,脑袋就这样仰卧的我胸口上,下半身依旧和我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
我也伸出一手紧紧的抱着她滚烫的娇躯,一手缓缓的轻抚她光滑的玉背。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儿媳传来平缓的呼吸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