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就挨了狠狠地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
这一巴掌,也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黄总愤怒地指着我大骂,“贱女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骂完还不解气,抬起手又想再打下来。
我狼狈地抬起手臂遮住脸,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有个陌生的男声开口,语气里也有些怒火,“老黄,差不多可以了,不要太过分。”
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想来他在这一群人里应该还算有地位,因为他这么讲完,黄总也没敢再说什么。
我低着头缩着身子,直到一只手又把我又从沙发上捞起来,“跟我来。”
是刚才出声救我的人,可能是因为他刚才帮我解了围,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动作透着轻柔,我没反抗,被他拉着走进了包厢隔间。
他递给我一块毛巾,“清理一下吧。”
我接过毛巾道了谢,眼睛透过镜子,才发现自己此刻有多狼狈。
妆花了,被打了一巴掌的左脸颊红肿一片,刚才拉扯中头发也松散开了。
这里没办法卸妆,我用毛巾将就着清洗了一番,脸上总算不是花红柳绿,又把头发捋顺放了下来。
救我的人就坐在旁边的矮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