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对于素未谋面的陆府庶子,也极推崇。
甚至还因陆景沦落贱籍而觉得这世道荒唐,那一夜,许多日子不曾饮酒的钟于柏还开了一壶烧满江,独酌独饮。
又经过今日之事,盛姿越发觉得陆景在一众贵胄少年中,便如同鹤立鸡群,沧海遗珠。
“只是可惜,陆景已是贱籍,无法科考,取不得功名,武道天赋据他自己所言,也称不上一个好字。”
“希望我今日劝诫有用,他能转而炼神,也许往后能够闯出一条坦途。”
盛姿便抱着这样的念头,朝着马场而去。
陆景院前,只留下了刀疤老人,陆景以及青玥。
青玥眼中就好像是有一闪一闪的光,淡淡柔柔,如流水一般,倾泻在陆景身上。
她眉眼弯弯,对陆景道:“少爷,你方才是如何做到的?你一摸那白马,马便活了过来。”
陆景朝着青月轻轻一笑,对刀疤老人道:“今日叨扰长辈了。”
老人脸上露出微笑,只是因为刀疤的缘故,显得狰狞了些。
“少爷言重了,我们不过是陆府的奴仆,称不上一声长辈。”
陆景面不改色,并未多言。
但他心中其实早已经猜到了这刀疤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