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陈玄梧一眼,打断他道:“我平日里不住这书楼,这间房空着也是空着,你若不喜欢与其他书楼弟子同住,便在这里过夜吧。
只是,我向来喜欢干净,你打扫起来还要勤快些。”
陈玄梧想了想,却摇头道:“承了景兄的情,只是家里长辈让我来修身塔,是为了修身读书。
我若是连三五人的房舍都住不下,长辈知道了只怕会叹气失望。
而且,我那房中多是老人,除了起夜频繁一些,倒也无碍,不妨事的。”
陆景仔细看了陈玄梧一眼,越发觉得眼前这少年,肩上竟能担几分长者期许。
又与陈玄梧闲聊几句,他这才下了修身塔。
修身塔之外,偶尔有书楼弟子走过,笑着朝陆景点头,陆景点头回礼。
书院二层楼弟子比起一层楼弟子来说,不知少了多少。
书楼一层楼便如同一个极大的世俗书院,先生多,弟子也多,诸弟子又有许多课业,受书楼先生监督。
而书楼二层楼中的弟子却相对自由了许多,二层楼里,除却修身塔也还有很多建筑,各自教授的也不一样。
正因如此,早上陆景来都有些晚了,便不曾看到太多的学生。
可是此刻陆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