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来子平日里跋扈惯了,倒嫌那老妇人挡了路,举了马鞭便要抽下去。”
“他那一马鞭下去,那老妇人只怕是要被抽死,周遭的百姓心中可怜那老妇人,又怎么敢惹上虎将军的独子,在他们眼里,这可是天上凶神一样的人物。”
“谁说不是?幸好雪虎公子平日里总去西庆楼里饮茶,正好路过,当即出手,握住马鞭,将那腌臜的将军子拖下马来,保下了那老妇人的命!”
“我看南国公府那一柄斩草刀,不是南风眠的,便是这南雪虎来握,一腔热血总能用来持刀!”
“嗯?这南雪虎四年之前,就已有功绩,可差就差在他只是个庶子。
再说坊间不是已有传闻,几个月前南老国公就已经定下了承爵者,那天骄南禾雨是要握刀的,这几日倒没了音讯,应是南风眠回来的缘故,这许多事又起了风波。”
“还有这等事?我在书楼里待了太久,都未曾听过这些,可南禾雨便是天骄,也是女儿身,终是要嫁人的,如何承得了爵?”
“找了个入赘的。”
“有人入赘南府?大约不是平民百姓吧?草民又如何迈得进南府泼天的门槛?”
“我记不清了,约莫是个武勋庶子,他的身份倒也无甚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