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陆神远是家父。”陆景神色沉幽,语气也极平静。
只这短短一句之后,便不再说话。
旁边的绫雀侧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出声。
“我方才未听清楚你的名讳,只听到你的姓,你是那落地时,有平等乡佛陀前来指点的陆琼?”老人又问,语气里还带着好奇。
陆景更好奇,他着实他那有一颗纯心的兄长,身上还有这样的事。
只是……为何又是平等乡的佛陀前来?平等乡佛陀暴烈无双,动辄行杀戮屠生之事,平等乡佛陀前来陆府,这却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想来也是如此,若不是平等乡,是大雷音寺,亦或者西域大冢寺的僧人前来,依照钟夫人的性子,这件事莫说是陆府上下,恐怕整座太玄京,都已然知晓了,又岂会这般隐秘?
思虑许多,陆景脸上去却风轻云淡, 笑道:“先生, 我叫陆景。”
“陆景?”老人记性似乎极好:“这样说来,你是陆神远的三庶子?”
陆景并不避讳,点头应是。
老人与陆景说话,绫雀却在仔细的听着,始终不发一语。
老人却指了指绫雀,对陆景说道:“这是我的侄孙,按照年岁,你们年龄相近,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