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安庆郡主还是邻居,还住在那已然不存的通源街上。”
苏照时似乎极会照顾他人情绪。
他说到一半,又看向陆景,略带介绍的口吻,道:“那时,盛次辅尚且不曾踏青云而上,是一位御史中丞,白焰也住在我和安庆郡主宅邸之后的小巷里。
后来一次偶然之下,我们便聚在四间房舍交接之处,我和安庆都架了梯子上墙,他们便在自家房舍角落里,与我们相聊。
这一聊,便是四五年。
没想到时间匆匆,那时的顽童却也都已成年,各有各的枷锁,也各有各的风雨。
今日能共聚在此,府中也能放我出来,真是极好。”
苏照时说话,语气都那般温和,眼中还带着怀念。
他说话时,安庆郡主眼神中对于盛姿的埋怨,便更盛了些。
许白焰嘴角微微上挑,脸上丝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他也感慨道:“那时,我在那茅草屋下,总是望着郡主和照时兄那高高西墙,不知为何房子能造的那般高大,我站在墙下,总是要将头颅仰到极限,才能看到你们。”
“后来,如舟伯父也平步青云,盛姿搬到了长宁街,通源街便只剩下一片残破的灰烬。
而我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