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莲必然能为她扬名,名气起来,慕名而来的人便也多了。
若能从花女提为花颜,甚至花芙,往后出入还能带一两个丫鬟,京中也会有单独的阁楼,不必再受许多腌臜气......
正因如此,镜拾姑娘口中轻声低语,重复着陆景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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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车驶出流花街。
原本醉态毕露,瘫坐在软榻上的陆景,突然直起身躯。他脸上的红晕顷刻间消失不见,眼中的朦胧也消退了。他低头看看陈玄梧,却发现眼前的少年是真的醉了。“幸好饮酒之前,问了玄梧兄详细的住处。”
陆景徐徐摇头,眼中若有所思。
他今日之所以去这一遭青楼,自然不是领了月俸便不知东南西北,想着去寻欢作乐一遭。“这许多日谋划之事与这一桩青楼扬名,醉酒相送河中莲.·...
加上我方才与镜拾姑娘说我的名姓、住处时,旁边那几个鱼公也都听着,不消五六日时间,南府赘婿夜逛青楼,得了一朵河中莲还要送给一位花女这等上不得台面的风流事·····便会不胫而走。”
陆景端坐在那马车上,眼神深邃而平静。
就仿佛刚才那一位醉中迷乱,意气风发画龙首的少年,并不是他。其实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