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雨并不停下脚步,当她走入那水榭中,就看到水榭中装饰也极雅致,也有许多翠绿的青植。
一位脸上带着轻纱的女子,正坐在水榭桌案前,仔仔细细摆弄着手中的泥土。
那泥土漆黑,还散发着些春泥芬芳。
女子的苹芊玉手已然被泥土染黑,她却依然出尘,似乎并不曾受多少影响。
淡绿色的池色云图裙摊落,散落在地上,女子胸前是宽片淡黄锦缎裹胸,这一身宫装,自带着许多娇美。
只是她面上覆着轻纱,只能看到一双眼眸月射寒江,看不出些其他的。
南禾雨入水榭,那女子并不抬头,只是随口道:“南家小姐还请入座,在院中便只我一人,只能给你泡一壶花茶。”
女子话语落下,水榭之外的许多花卉中自然有许多花叶离开花枝,飞入水榭,落在房中另一处桌案的晶壶中,又有远处的清泉飞来。
一壶花茶就此跃然于桌上。
女子这才放下手中的泥土,又仔仔细细洗了手。
她这才起身,到了另一处桌案前。
始终沉默的南禾雨并不推辞,她先是行礼,又道:“柳姑娘,师尊曾几次提起你,今日前来叨扰,希望未曾打扰到姑娘种花。”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