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退去之后,我就去一趟户籍司,将他的贱籍转到我南府来。”
“短时间内可以让他住在府外,随意行动,与良民其实并无两样,然后再等些机会,就可顺理成章让他恢复良人的身份,脱籍一事,其实并无多少难的。
至此之后,他与我南府便再无瓜葛,也互不相欠,岂不是更好?”
南禾雨原本有些烦恼的眼神,多出了些光彩。
她想了想,又觉得在这等局面下,也许真的只有这个方法,对陆景而言伤害才最小一些。
陆景的户籍到了南府,有自己看顾,起码比去其它大府为奴更好些。
再加上有南府的关系,往后真有脱籍的机会,也能让他更快脱籍。
“这样一来也好,到时候一别两宽,你我之间,念头俱都通达。”
南禾雨正要点头答应下来。
一位身穿一袭桑麻长衣的老人到了南岳堂前,远远朝着南停归行礼。
“山老。”
南停归看到这老人也站起身来问道:“是父亲大人有话要给我说?”
那老人似乎是个哑巴,张口“呀、呀”了两声,手中又比划起手势了。
南停归看到山老比划的手势,脸色突然变得阴郁起来,他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