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可以往已然发生的事情,既然无法彻底忘怀,又何须太过执着于忘怀?
记在心里,养成一场风雨,就算是我气性有缺,也可自成我道。」
南禾雨心中这般想着。
腰间的千秀水似乎感应到远处陆景前来,竟然开始微微额动。
「你也觉得陆景先生的话有道理?」
南禾雨轻抚剑柄,恰在此时,盛姿和陆景已然下马,门口的接引僧牵走二人的马,他们并肩而行,入了大昭寺山门。
陆景还是一如既往面色平静,眼神却并不冰冷,反而显得温厚,清风吹拂之下白衣飘动,让南禾雨想起自己亲眼见到的诸多事。
她想起陆景站在京尹府中庭之中,轻声问「谁规定招人厌嫌
的庶子、赘婿,不可败那高不可攀的国公府公子?」
想起陆景站在獬豸瑞兽头颅上,向太玄宫乃至整座太玄京言明心中之志。
想起陆景道出那一句野夫怒遇不平事,磨损胸中万古刀,继而斩下那不曾被人理解的一剑。
也想起舞龙街,想起殿前试,想起那呼风唤雨两把刀剑。
南禾雨思绪重重,忽然觉得…….「今日既然能在大昭寺中巧遇,也算是有几分缘法,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