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盛的天赋,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够如同中山侯一般以冲天之姿,迈入第七境,乃至成为这天下间有数的年轻强者。」
「在这之前,他也自然会经受许多磨砺,真正走过这诸多磨练,才可入局。」姜白石到这里,顿了顿,这才继续道:「无论是七皇子,还是少柱国,亦或者褚国公也都并非寻常之辈。少年人的路已经走到了这里,已经站在了很多人对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这陆景以后,究竟能否一路走到最后。」
观棋先生轻轻拂袖,语气难得有些冷漠。「以天地为棋盘,想要夺灵潮之基,自然很好。可是这样一来,又要牺牲多少生灵?事成则已,事不成则夺凡间根基。」
「而且,一介少年之身,本不该承担这等要责。」
姜白石这一次并不曾继续回答,而是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走下修身塔。
「人各有志,可为了天下大势,个人的志向有时候也并非那般重要。」
姜白石走上牛车,那正在吃草的白牛抬起头来,看向修身塔
。
观棋先生正站在窗前,注视着白牛。那头白牛朝着观棋先生轻轻点头,这才拖着车驾离去。
姜白石坐在牛车上,掀开了帘子,对一旁赶车的汉子道:「你觉得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