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齿,仍然为陆景倒酒。
“京尹府大牢,便如同阁下的屋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这倒是并不寻常。”
陆景看着眼前自称头陀的枯瘦中年人。
那枯瘦中年人转过头去,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其中很多人还在骑马。
“先生何等身份,应当要有一匹坐骑,我听说先生不知因何缘由,得了李观龙的金蛟。
那金蛟来历不凡,露头之后,道宗甚至有人前去降服,但因为少柱国的缘故,无功而返。
如今先生得了金蛟,可让她化形为马,骑上这金蛟,其实还要比骑一头寻常的龙属,还要威风。”
陆景听闻头陀此语,不由皱了皱眉头,倒也并不回答,只是喝了一杯酒。
那头驼眉头微挑,神色顿时耷拉了下来:“我与人打赌,看来是我要输了。”
陆景不解其意。
枯瘦头陀道:“异种金蛟作为坐骑,自然是威严气派,也能狠狠打一打李观龙的脸。
我原以为先生必然会如此,就与人打赌,没想到先生似乎不愿。”
“反倒是与我打赌的大人,说先生降服金蛟,乃是与李观龙、金蛟之间的杀身之仇所致,是李观龙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也是金蛟对他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