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垂垂老朽的模样。
“胜过千万人的天才,总要有些不同之处。”
姜白石道:“一样米,却能养百样人,南国公府如此,九湖陆家也是如此。
南风眠少年时上了真武山修行,教导他的是真武山上的养鹿道人,如今那养鹿道人不知去了哪里,已经杳无踪迹。
可南风眠却受了他的影响,想要腰间配刀,走遍天下,看遍河山,行侠仗义。
正因他有这般洒脱的性子,那醒骨真人才会飞越群山河海,认他为主。
南国公老,如果南风眠如你所言,只是一个平常大府贵公子的气性,他又如何能够成为醒骨真人的主人,又如何能在元神中养一道跋扈刀魄?”
“有得……必有失。”
姜白石眼神沉静,注视着南老国公。
南老国公自然也知道这等道理,可他听到姜首辅的话,眼神中亦有许多无奈。
“一样米,养了百样人。
可南国公府却不曾养出一位能够继承国公之位的人物。
禾雨也好,风眠也罢,甚至病重的停归都不愿让那大伏巨岳始终屹立在这太玄京。
今日,风眠犯了错也许也算是一件好事,遭逢劫难,没有走出太玄京,却能够保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