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报答。”
……
陆景骑上照夜,继续朝着河中道而去,白衣飘然,腰佩刀剑,宛若谪仙一般。
李雾凰下了山,来到李观龙身旁,语气中不免带出了几分质问:“兄长,陆景难道想与你和解?
可是他杀了雨师……我必要他人头落……”
“恩是恩,仇是仇。”李观龙背负双手:“雾凰,你不了解陆景,也不了解我。”
“直到方才与我对坐,他便想剑光出鞘斩下我的头颅,我也想轰碎他的元神。
他与我一般,自始至终不知和解二字如何写。”
李雾凰终于放下心来,眼神同样变得淡漠,道:“他前往河中道,槐帮自然有强者寻机杀他。
这样也好……太玄京中颇多拘束,竟然让他活了这般久远,埋骨于河中道白骨之地,便是他的归宿。”
李观龙听着李雾凰满是杀机的话语,徐徐点头。
“既然是斩龙台的权柄,杀了陆景……她也许便会重归自由。”
——
那位年少而清贵的少年先生,身骑照夜出太玄。
南禾雨站在南国公府中,天上下起朦胧细雨淋在她身上。
洛述白站在屋檐下,手握腰间的七尺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