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之主,乃至崇天帝、大烛王一流都无法改变天下。
便是夫子都只能登天而上,结庐于明玉京。”
“陆景,你说我是第五种人,却不知你又是哪一种人?
你来临河中道,想来也已看到人间百姓之苦难,看到死人白骨,看到活人眼中绝望。
你……却又能做什么?
书楼四先生纪沉安敢于冒着春雷之罚,搬来鹦鹉洲!
敢于冒着天上三星永锁,杀下天关,你承了四先生的剑,又有何功绩?”
一旁那紫袍道人答道:“我在河中道读见先生斩龙檄文,也见到先生执律诏令。
先生尚且不满二十,却连灭多处血祭之阵,不知保下了多少人性命。”
“没有了那些血祭之阵,这河中道可好起来了?这天下又有了哪些变化?”
周灵均笑得越发从容:“陆景,你尚且年少,不知天高地厚。
不知改天换地之难,竟然妄定圣人之意,未免太过可笑!”
周灵均话语至此,望向陆景的眼神便如同在看一位大放厥词的孩童。
他这般说话,陆景身旁的楚狂人原本有些厌烦,他手指微动,却又忽然停顿下来,转过头看向陆景。
陆景听着周灵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