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我身上未曾扛着重安三州,我只是一位孤身的侠客,也许我也会提天戟入龙宫,杀一个畅快。
无非只是白水流今古,青山送死生,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我是重安世子,我身后上前有重安三州数千万子民,我若是在玄都杀太冲龙王,便是默视朝堂,默视规制,重安三州也许都要因我而受累。」
陆景听到虔东神的话,也十分认同的点头。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陆景道:「如果重安三州有狼子野心,倘若重安王、王妃、世子、虞七襄不去理会重安三州数千万生民,不去理会重安三州之后广大中原,数十万万大伏子民。
重安三州也许会立于不败之地。
可我曾见王妃,也曾见七襄,明白五方海龙属之所以胆敢对七襄出手,便是因为重安三州如同一位独立的君子,身在俗世,只能因为心有所持而倍受摆布,世子殿下确实应当顾虑重安三州。
「正因如此,我方才询问世子殿下,那天戟可否压得住太冲龙君。
陆景说话时,他右手缓缓落在斩草刀上。
斩草刀猛然闪烁一道雷光,便如同黑夜春雷无声炸响。
享誉天下的名刀自然有灵,这把曾经斩草开道,酝酿出一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