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此次入玄都,又是所为何事?”
百里清风转而望向太玄京方向。
“并非是我要来此。”
百里清风语气中带着感叹,旋即他的目光又看向陆景手中的桂花酒。
陆景会意,将那桂花酒壶扔给百里清风。
百里清风痛饮了一口酒,体味着口中美酒,赞道:“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
天下事事事艰难,唯有这桂花酒,我自少年饮至年老,酿酒的人在变,味道也在变,唯独饮入我口,却可以慰我心绪。”
陆景看出百里清风似乎有些愁绪,便也不再多问,只是笑道:“我原本你也称不上爱酒,只是后来有人带我饮酒,有人带我大醉。
醉过二三场,也就体味出这杯中物的美妙。
所谓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杯中物,般若汤,有时一杯解千愁。”
百里清风眼睛一亮,他不再立于云端,而是来到冰峰之前陆景身旁。
只见他手腕翻动,手中又多了一坛老酒。
“此乃黄封酒,是我于东海采黄珊之精酿成,不过酿了七八壶。
如今东海越发乌烟瘴气,黄珊之精也已绝迹,再想酿这样的酒已经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