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武道魁首、重安三州世子面前展露獠牙。
谋算与獠牙之下总会生出破绽,就比如现在。
若无这种谋算,若无獠牙,便是项鼎入了大伏,只怕也寻不到洞山湖上这等援兵极远好地方,只怕也杀不得这为下一任重安王。”
公孙素衣身旁明明无人,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又颇为认真,就好像是在与好友说话。
他长发束起,束起长发的红绳上还悬着一枚玉佩。
玉佩发出微弱的亮光,照在虚空中,竟如同一面镜子一般,照出一个女子的面孔。
那女子身在一处瑰丽的殿宇中,正对镜贴花黄。
面容上还有些疲累。
这女子的身影,似乎只有那公孙素衣方能看到。
“八先生之前便算到……大伏以内会有些波折。”
那镜中的女子徐徐开口:“若真如你说的那般顺利,若虞东神真就死的那般轻易,又怎么算得上波折二字?”
公孙素衣白狐面具轻轻一动,又满不在乎地询问那女子道:“世间之事最怕万一,那虞东神落入如今的局面,便是许多个万一构筑而成。
在这些万一下,他死便死了,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镜中女子反问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