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他便俱都说了。
野阳县县令,县丞,主簿,乃至录事、司户、司法、仓监都算得上恶命,整座县城民户、籍账、田宅、杂徭、抚恤、道路、建筑、营造、仓库等等诸多好事,其中利益都被他们瓜分殆尽。”
威武甲士娓娓道来。
老朱瞳孔一凝,也惊醒过来,脸上满是怒容。
“这些……这些豺狼!”
野阳县是老朱的故乡,他自小在这里长大,祖祖辈辈都活在这里。
后来边关要人,他被抓了壮丁,在边关一待便是三十年。
三十年时间里,野阳县大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最终却是这些恶人作了野阳县的主。
陆烽也紧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
“武道修持,若心中有气,进境的道路只会越发艰难。
这师爷已死,但他却并非罪魁祸首,只是瓜分利益的人。
几位既然是边关老卒,就不该消沉……”
威武甲士说到这里,手腕一挥。
突然间有五柄长刀闪着寒光乍现,刺入五人面前的地面上。
“陆烽少爷,我家大人有令,野阳县那般的蛀虫不需审问,杀了便是。
我等上要回玄都,这一桩事情便交由陆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