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猎得了一只兔子。
由此可见太华山上,根本称不上物产丰饶。
宁严冬看到自家妹妹便如做贼一般,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走到近前,伸出两根手指弹了弹她的后脑勺。
“哎呀!”
女子吃痛,抱着自己的脑袋蹲了下来:“是哪个遭天杀的……”
“是我。”宁严冬冷着脸探下身来,也从那门缝中朝那小院里看去。
那小院里的雪都被扫净。
有一位白衣少年正坐在院中桌案前,执笔写字。
这白衣少年的气度太过不凡,即便是宁严冬就住在这小院隔壁,时常看到白衣少年,依然会心生惊叹。
“怪不得自家小妹便被勾魂了一般,这少年不知是什么来历,又为何来了太华城。”
宁严冬心中这般想着,又见一旁的宁朱夏抱着脑袋,轻手轻脚朝自家小院走去。
宁严冬跟在她身后,一路回了家中。
“你今日运先天气血,可运满三百重?”
宁朱夏脸颊微红,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她吐了吐舌头,先是点头。
又看到宁严冬盯着她,又有些胆怯摇头:“只用了百五十次,我本来极用功,可陆先生敲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