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之前去做了什么?”
陈见安忍了一路,在马车停在江府门口的时候,没忍住叫住正要进门的江芙,眼神幽深的看着她。
江芙不耐的撇了撇嘴,觉得这个小白脸太过婆婆妈妈,自己都装作不知道他偷东西的事情了,他还有什么好纠缠的?不打他一顿板子,他还屁股难受是不是?
本来头发散了就烦,自己最喜欢个支珍珠簪子路上还颠掉了!
“少自作多情了,谁管你是去茅房还是偷的灯油,少拿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来烦我。”
说完从自己腰上扯下来一块刻着“江”字的令牌扔给陈见安。
“拿着这个去见你爹吧,前提是他没打死的话。”
陈见安伸手接住令牌,知道去见爹爹才是要紧,心情复杂地道了声谢别朝着刑堂走去。
江芙看他那急匆匆的脚步呲笑一声,然后让婢女给自己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至于清凉寺里到底丢了什么她可一点儿都不关心,不过她不担心有人担心就是了,比如急得上蹿下跳的西厂厂公炎明熹。
“都督,东西没有找到。”
侍卫统领跪在地上,一脸惭愧的对坐在上首太师椅上的炎明熹道。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