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什么虫子咬到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要不然毒气入体,就难救了。”
说着,他从马车里拿出一下小包袱,从包袱里拿出几个暗紫色绣花香囊,给她们每人分了一个,然她们挂在腰间。
桑祭接过那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嫌弃地津了津鼻子,就里面这些药材,顶多能驱赶一些毒性不大的蚊虫,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江芙接过香囊,那浓郁的药味儿直打脑壳,她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
桑祭见状伸手拿过她的荷包,从里面捡出来两种药材又还给她,果然味道淡了很多。
“你懂药理?”
江芙一边将荷包系在腰上,一边诧异地问道,但很快就释然了,南疆人嘛,懂一些驱虫草药也不奇怪。
桑祭状似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略懂一些。”
扬程见她们戴好了荷包,重新拿起马车的缰绳,让众人坐好准备出发,嘴上还不忘叮嘱道:
“南疆里面的村落有很多,如果我们进村休息的话,记住千万不要随便跟村民搭话。
不同的村落信仰的神明,要是不小心犯了忌讳,很有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说着车轮滚动起来,马车从一旁的桥上行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