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骄傲道;
“那肯定会好的,我阿娘可是大祭司的女儿,村里有人生病了都是来找她开药的。”
江芙闻言放心了些,催促小女孩儿重新去熬药。
这人可千万不能死,要是他死了,自己和爹爹都得排着队去奈河桥上追他。
小女孩儿也是听话,“哎”了一声就噔噔噔地跑了,把江芙一个大活人扔在自己家里,也不怕她把自己家房子给点了。
江芙从院子的井里打了些水,打湿自己的手帕给陈见安擦脸。
很快小女孩儿的母亲背着药篓从外面回来,看到自己家的陌生女人竟然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得知她和自己捡回来的男人是认识的,还热情地邀请她在自己家里吃晚饭。
果然母子一脉,这娘俩全是傻白甜啊。
“你别担心,他中的毒在南疆很常见,虽然药效猛,但是不难解,解药跟野草似的遍地都是,不过外族人很难分辨罢了。”
江芙对她感激地笑笑,猜测陈见安这厮可能是得罪哪个当地人了,要不人家干嘛用这种专门毒外族人的药来恶心他。
小女孩儿在母亲回来不久就带着新熬好的药回来,江芙坐在床边亲手喂给陈见安喝。
这汤药的效果确实不错,才刚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