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节,让奴才给江小姐送来了南疆的衣裙,希望你今天能在皇城玩儿得高兴。”
江芙伸手摸了摸托盘上的黑色纱裙,是南疆特有的样式,露脐的抹胸下摆上坠着一颗颗圆润硕大的珍珠,两个银质臂环上垂着薄如蝉翼的黑纱。
另外一个托盘上则是银质的发冠,莲花形状的发冠两侧是做工精巧的铃铛流苏。
江芙觉得自己要是把这东西挂脑袋上,流苏垂在两耳处,逛一晚上就能耳聋了。
“世子今日怎么没有出门?”
按照那杰那爱凑热闹的性子,八成会亲自给自己送来才对。
管家闻言顿了顿,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两声:
“世子昨晚跟朋友夜游的时候遇到了刺客,受了点儿小伤,今天就不参加节日活动了。”
刺客·········
江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见安,除了他谁还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
可是陈见安欺负那个傻孩子干什么?
她歪着头,状似关心地问道:
“伤得严重嘛?”
“倒是、倒是也严重,就是手臂上被咬了一口,留了不少血。”
被咬了?
好嘛,这是遇到刺客了,还是遇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