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江芙的表情更冷了,她抬手摘下系在手腕红绳上的铃铛,扔给桑祭。
“桑祈想要把我留下来当工具,你也是帮凶。
还给你,看在咱们姐弟一场,之前种种我都不计较,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桑祭接住铃铛死死握在手心里。
他从生下来就被叫野种,在南疆皇宫里当狗,在明夏当奴隶,哪怕是想要利用他,也只是把他当工具当物件。
除了江芙没有人把他当人看,他以为让江芙拥有国师的尊贵身份是为她好,可如果让她成为跟自己一样的工具,还不如让她会明夏,至少她会活得开心。
桑祭眼神中闪过挣扎,最后下定决心,看着江芙的眼睛。
“阿姊,我帮你逃离这里!”
江芙眯着眼打量他,桑祭、桑祈,这两个名字在她舌尖上转了一圈儿,兀地就笑了。
“好啊,那你去告诉桑祈,有人要毒死我,问问这事儿他管还是不管。”
桑祭对她一拱手,站起来一阵风似的就小时在了她的视野中。
在他走后,江芙一直笔挺的后背略微弯了弯,在这南疆皇宫里他谁也不信,但是谁都可以被她利用。
当初后宫那群女人能坏了桑祈引出蛊父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