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在姜沉禾面前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这次她没敢怠慢,只怕谢澹雅厌恶了她。
姜沉禾看着苏茗那委屈的模样轻轻的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会,转头对谢澹雅道:“你今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谢澹雅自然不会隐瞒,都被人家看出来了,还隐瞒什么,道:“是有一件事要求族长,不过现在还差些火候,等过些日子,还会登门劳烦族长。”
姜沉禾看她这么温声和自己说话,虽然不是那么卑躬屈膝,也觉得不太习惯,在她的印象中,谢澹雅一直是骄傲的。
谢澹雅不说,姜沉禾也不再问,反而是和姬南初并肩向甲板上走去,至于苏茗,就让她一直跪在那儿吧,她昔年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是磕几个头就能抵债的。
苏茗一直竖着耳朵听姜沉禾和谢澹雅说话,始终没有听到姜沉禾让她起来,不免更加愤怒。
尤其是想到宗门弟子谈论姜沉禾时候的崇拜,她就心里不舒服,一个比她还出身低微的土鳖,她凭什么让那么多人仰慕,心服口服!
甚至偶尔她不服说她一句不是,都遭宗门的师兄师姐们的冷眼。
“表姐!”她给谢澹雅传音。
谢澹雅脸色沉沉得道:“在这儿跪着吧,等族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