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太莫名其妙了。
看不懂就看不懂,傅来音和魏千山毕竟不熟,了解也不多,唏嘘一阵后,便不再多想,苦大仇深继续跑步去。
跑步是痛苦的,效果却也看得到。傅来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原来轻盈了不少,精力也更充沛了些。
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她谁也没说。
就是,陆霄亲亲摸摸的时候,她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陆霄停手后,她会依恋又不舍地蹭蹭他。
之前她也喜欢陆霄的亲吻,但不是这样的感觉,难说,她隐隐约约知道是为什么。
她当然也知道这是正常的,但是要她突然对陆霄表达这方面的需求,也不知怎么的,死活说不出口。太难了。
她在日记里反思自己半个月:
“男女平等,yu也平等,陆霄表达得很好,你也应该这样。”
“越是亲密的人更应坦然地表达自己的感受。除了和他说,你还能对谁说呢?”
“你的丈夫已经饿得眼冒青光了,你还在等什么,傅来音?”
陆霄的眼冒青光太可怕了,总让她想到毫无节制的春节一周,每当她要点头的时候,一想到这一点头就是一周的翻云覆雨,脖子一缩,算了算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