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那个混蛋也不知道。你们很努力的学习又有什么用呢?杨老师根本不会教你们一丁点额外的东西,这就是潜能压制,所以不要不自量力的纠缠老师了。老师是大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私人教师。”
这一次,时一羲点点头。但是在他的心中有一个微小的火焰跳动了一下,很快熄灭。
杨禁也会教赵清禾么?
很快的,他想,没错呀,杨禁是老师,职责就是教育学生。
鹰司推门进来,他刚参加完社团活动,见宿舍里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疑惑地问:“你们在干嘛?”
“没什么。”赵清禾摆了摆手,“睡觉去了,晚安。”
鹰司根本不相信赵清禾的鬼扯,走到时一羲面前问:“他是不是又找你麻烦?”
时一羲说:“没有。”
鹰司皱眉盯着时一羲,在他的认识中,像时一羲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圣母病。赵清禾就差把“贱人”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为什么时一羲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跟赵清禾对话?换做他早就铁拳警告了。
一个十八岁的成年人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儿欺负,丢人不丢人?
这套逻辑其实完全高估了时一羲,他的理解力相当直白,赵清禾的行为在其他人眼中是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