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应,只得在他耳边说:“疼就叫。”
“疼……”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字节从时一羲的口中飘出来,很轻,也很诚恳。他好像什么都不会,连叫喊都是老老实实遵循杨禁的意思。
分外可怜。
“叮”一声,子弹落地。白允慈快速地将伤口缝合,现代科技早已经不需要医生用针去缝合伤口,而白允慈还是使用了这种原始的方式,走线整齐精致,让刀口看上去没有那么狰狞,最后在外面贴上了保护层,阻断感染。
杨禁从时一羲身上起来,见时一羲闭着眼睛,面无血色。他看向白允慈,白允慈说:“我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休息一下吧,醒着才疼。”他转身去找了一条干净的床单回来,“帮我个忙。”杨禁不得不把时一羲抱起来,看着白允慈换好床单,再把时一羲轻轻放回去,盖上被子。
白允慈把染血的床单丢到了一边,开始清洁自己的双手。
这套戏码杨禁看得已经眼睛起茧子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允慈问。
“相同的问题我也想问你。”
白允慈看了一眼鹰司,问杨禁:“他们两个是谁?”
被点名的鹰司这才从自己刚才差点被杀这件事中回神,他的目光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