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苦地维修么?”
“着陆?”时一羲思考,说,“你们从哪儿来?”
格子衫竖起一只手,向上指了指。
时一羲问:“空军?”
格子衫说:“不是。”
时一羲继续想,隐约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答案,随即否定说:“不可能的。”
“爱信不信。”格子衫说,“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他虽然窥探了时一羲的记忆,但了解完重要信息之后,剩下的也是走马观花。“你跟杨禁是什么关系?”他重复了一遍自己最开始的问题。
“他以前是我的老师。”时一羲如实回答,“现在……现在是同伴吧。嗯,应该是。”
格子衫纳闷儿:“就这些?”
时一羲反问:“不然呢?”
格子衫沉默。
“我想见他。”时一羲提出要求。
格子衫回头看了看西装男,西装男点头。格子衫这才走到了屏幕前,不知道cāo作了什么,原本的一面墙顿时消失,杨禁躺在里面。
时一羲下床,走路还有点不稳,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了。
“不用着急,他还没醒呢……”格子衫无奈地说。
“让他去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