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城去拿了一条毛巾,盖在时一羲的头发上轻轻擦拭,时一羲问:“你在写什么东西?”
“关于你的事情。”官锦城说,“你的每一件事,我记得都很清楚。”他把毛巾搭在椅背上,随意用手捋了捋时一羲的头发,手指顺着发丝来到他的脖颈,松垮垮的领子被他一拨滑落了下来,露出了时一羲一侧完整的肩膀和胸膛。
时一羲的皮肤被水打得很凉,官锦城的掌心温度也不高,两个人就像两个冷血动物一样,即便是肌肤之间的触摸也全无情绪。官锦城的目光在时一羲的脖颈上打量,时一羲说杨禁用刀刺穿了他的脖子,那里现在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细长的疤痕,也许再过一会儿,那条疤痕都会消失不见。
“他怎么能伤害你?”官锦城问,“你放松警惕了?”
时一羲摇摇头,又点点头。
官锦城问:“怎么回事?告诉我。”
时一羲把当时的境况和自己的心理活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官锦城,官锦城的目光渐渐深邃。时一羲对那些感觉非常陌生,问官锦城:“是我出问题了么?”
“不是你的错。”官锦城摇头,安慰时一羲说,“这只是一些正常范围内的偏差罢了,他们都死了,以后不会发生了。但是,如果当你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