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烦别人,自己动手。”
鹰司不动。
白允慈说:“行。”他拍了拍手,然后去到一个还勉强运转的机器前,动了动手指,调整了几项数据,鹰司立刻就感觉到了疼痛直冲脑门。
“我可以把你的数据调整得更低一些,这些机械的神经每一根都连接着你的大脑,它们就像真实的身体一样,哪里受到了一丁点伤害你都能清晰的感知到。”白允慈说,“你也可以选择活活疼死。折磨人的方法我有的是。”
“你是不是跟我有仇!”鹰司叫道。
“没有。”白允慈说,“但是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也有权利在你寻死腻活的计划中做出一些自己的抉择吧?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寻死不得,也有那么多人求生不能,你不觉得自己能够随意的选择生或者死,本质上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么?”
鹰司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允慈,磕磕巴巴地说:“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说鬼话?”白允慈蹲了下来,目光与鹰司持平,“那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
鹰司低下了头,醒来之后一直持续的亢奋状态忽然冷却了下来,没有了胡乱砸东西的癫狂做掩饰,反而浮现怯懦的神态,而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年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