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索把他套上架走,他居然还对人家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虽然审讯十分顺利,但判官好像格外生气,恶狠狠转向秦峰:“你,贺瑾年,生于1991年12月2日17点16,死于2019年4月30日凌晨2点39分,你——”
“等等。”秦峰举起手,“生卒年是对的,我不叫贺瑾年。”
判官手里惊堂木一拍:“嗯?”
空气骤然一凉,所有的无面yin差几乎同一时刻上前一步,空气中某种yin冷的压力袭来,郝家庆再次闷声不响瘫回地面,这回都薄得像春饼了。
而秦峰巍然不动,挺拔如qiāng。
所有的鬼差齐声厉喝,在大殿上形成空洞幽深的回响:“不得狡辩,生死簿上白纸红字,清清楚楚!”
判官抬手甩出一个卷轴,卷轴一下飘到秦峰面前,骤然展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名字——贺瑾年。
秦峰看也不看,沉稳有力地回答:“秦峰,1991年12月2日生,死因——应该是为了营救人质,和刚才那个犯罪嫌疑人搏斗。不是说清算生前是非功过吗,就单凭最后这一件事,我至少也算是壮烈牺牲,出殡要盖国旗呢。”
他环顾四周,这重重鬼影的殿堂此刻在他眼里充满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