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摆手。
“那,那我们、走、走了啊,舅舅。”方晓年说完,给了自己一嘴巴,被江慎拎着领子拎走了。
哎——秦峰摸了摸下巴,忘了问那怂包yin差,自己手上那八个字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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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星期后秦峰就出院了,他感觉一具尸体占用公共医疗资源很不道德,但没办法,再提前就不符合人类生理常识了。商业区领导听说他受伤,去他开的公司慰问了无数次,幸亏公司里的下属知道他不喜欢应酬,以守护特级机密的态度,硬是没泄露秦峰的病房号。
神秘人贺瑾年暂时还没头绪,毕竟重名是个严重问题。
期间地府也没发什么任务,确实像江慎说的,大部分都还是普通人,整片辖区就有一个晚上出了个罪恶值-58的案子,喊了秦峰去看同事如何拘捕恶鬼,整个执法过程在秦峰眼里依然极度不专业,比江慎和方晓年抓他那次还儿戏,俩yin差表现得特别像港片黑社会马仔绑人,好在这回是没抓错鬼。
有机会见着江慎他们说的那位老大,一定要好好提一提这件事,不能光组织机构名称现代化,执法程序也得跟上才行啊。
他正想着,常鹏远忽然打来个电话:
“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