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钱,他们似乎说了些类似于……你是我们集团的灾星一类的鬼话,骗我父亲买凶杀你。”
秦峰默不作声,看了平板一会儿:“你打算替父投案?”
贺瑾年:“我……他能宽大处理吗?老人家真的只是太迷信了,我从小就看我爷爷和我父亲供什么‘保家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贺瑾年:“刚才那几个诈骗犯口无遮拦,说在楼下看见便衣了。”
罪业缠身,浓得秦峰看不见他的表情。
“这伙……诈骗犯,现在在哪?”秦峰问。
“还在楼里,在我父亲办公室和他吵架,要钱。您能不能帮我劝劝我爸?我怕真警察找上门,就是直接把他逮捕了。”
秦峰放下咖啡,站起身:“带我去。”
贺瑾年也立刻站起来:“好。”
当——当——当——
秦峰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诡异的提示音,像撞钟,与正常短消息的声音完全不一样,而周围的人却什么都没听到。
他微微低头,一道血色的光飘了出来,却不是他见过的拘魂令。
这道信息的直接血字写着——
“诛魂-己亥-甲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