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我要先看他的魂魄！”
“当然可以。”韩老板拉着她, 一路回到马戏团大帐篷, “不过可能会有一点难看。”
帐篷门口的笼子里关着一个活人一个女鬼，而深处也是一排排崭新的笼子, 但暂时都是空的, 只有最后面一排塞满了, 隐约看到是一个活人女孩, 一个活人青年, 还有两个鬼挤在他们旁边的另一个笼子里。
韩玫走进去，工作人员从旁边拖来一个娃娃机，里面蜷缩着一个穿病号服的男人, 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他空dàngdàng的眼眶里流下来, 他则一直歇斯底里地嚎叫“我再也不敢看了”。
韩玫走到笼子边上，完全不在意满地可怕的鲜血，甚至她蹲下来, 伸出手指沾了沾地面上的血yè, 放在嘴里tiǎn了tiǎn, 露出满足的表情。
怨气在她身边纠缠, 愈演愈烈，最后成为一片黑色旋涡，她再回过头时，已经是个怨鬼。
黑色的怨气包裹着她，像是披了一件黑裙子，韩玫转过身去看老板，老板对她露出欣慰的笑容：“惩罚恶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他比你死得惨多了，很棒吧。”
黑裙怨鬼呲出一排尖利的细牙，笑个不停。
墙角一直沉默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