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摸了一手血——不知道哪位女战士在他脸上挠了一把,这些女生都是无辜受害人,所以秦峰不敢用鬼力来挡——他那毕竟是对付恶鬼的鬼力, 万一把谁手指头折断就不好了了, 所以只能硬挨着。
不远处的谢祁连背对他站着, 手里雪亮的长木仓慢慢变回那根素白的银棍,堕落城隍的魂魄被qiāng上的煞气彻底击碎,成为qiāng尖上无数血痕中的一点,再也不会有挣脱的一天。
血气在他素白的衣袍下翻滚,被撕裂的魂魄发出最后的惨叫,比被扔进无间地狱还凄厉——无间地狱或许还有刑满的一天,被白将军的qiāng撕裂,谁有那个本事给拼回去?
月光惨白,照得他满身肃杀,隔着一片冰冷的白雾,仿佛生人勿近。
谢祁连很久都没回头,于是秦峰重新把头发梳整齐,径直走了过去。
“别生气了。”他抬起手,轻轻按住谢祁连的肩膀。
杀气消散,谢祁连颤了一下,弥漫的血色眨眼间缩了回去,他慢慢回过头,恶鬼的残魂还在他那根棍子上发出隐约的哭嚎,于是他赶快又把棍子藏了起来。
秦峰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叹息:“唉,我搭档打架太厉害了,我感觉好没用,明明说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