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举起了一把尖锐的剁骨刀。
咔——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利刺耳的尖叫,是小女孩。
咔——
尖叫戛然而止,窗户上血花飞溅。
秦峰一时没忍住,有点不够稳重地吹了个口哨。
“太经典了。”秦峰点评,“是个老片。”
呯!
“啊——!”
第二声惨叫短促沉闷许多,像个男人,屋里随后传来兵荒马乱的搏斗声,伴随着某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嘶吼,血像是喷泉,一道一道地往窗户上喷,血喷一道,男人的惨叫声就低一分,最后一大捧血落在窗户上,男人不再发出声音,屋里只有沉闷的钝响,像在剁某种很难处理的东西。
咚——咚——咚——
声音单调而机械,在寂静的小区里持续着,窗口变得血红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
“很多恐怖片为了制造可怕场景,血浆都是不要钱地撒,实际上人体没有那么多血。”秦峰冷静地抱着肩膀,指着窗户从专业角度进行分析,“而且,静脉血动脉血颜色不一样,喷溅的力量也不一样,这个对着窗户喷的明显是呲水qiāng。”
谢祁连微微不满:“看恐怖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