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翡冷冷道:“秘密每个人都有,却也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孟家待你不薄,你又何必做出这样伤人心的事来。”
“是啊,孟家待我不薄。”齐厌胜长声叹息,语气竟是有些沧桑,“若不是他们家待我不薄,我又何须在这信州城里,待上足足十年。”
十年?齐厌胜在孟家当了十年的贵客,林如翡蹙起眉头,感觉事情又复杂了些。
齐厌胜道:“林公子,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未想过伤害孟阑若,他是我眼睁睁看着长大的小孩,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
林如翡说:“那花灯如何解释?”
齐厌胜露出苦恼的神情,半晌都没说话,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解释,林如翡也不着急,坐在旁边安静的等着。
“抱歉林公子,我恐怕没办法回答你。”齐厌胜开了口。
林如翡知道自己没办法从齐厌胜口中得到答案了,起身正yu离开,在走到门口后,却忽的察觉了什么,他扭过头叫道:“齐厌胜。”
齐厌胜低低的嗯了声。
“你的名字,真的叫齐厌胜?”林如翡说,“我听闻过厌胜之术,初闻你名,便觉得稀奇,世间真会有人,叫如此不吉利的名字?”
齐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