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下来,如同狗皮膏yào一般黏得死死的。付鱼又怕强行将他扯下来伤了他,最后还是闻声而来的浮花取来了几块麦芽糖,塞到馍馍的嘴里,才把他从付鱼的身上哄下来了。
看见了那麦芽糖,付鱼也伸手拿了一点,掰下一块放进了嘴里,边嚼着边和林如翡走到了外面。
夏日的夜空晴朗清澈,一轮圆月悬于其上。
原本热闹的付家宅子今日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遥遥传来的一两声蝉鸣。林如翡寻了个椅子随意坐下,付鱼站在了他的对面,倒是没有要坐的意思。他随意的打量着周围的建筑,道:“倒是变了不少。”
林如翡说:“是么。”
“是啊。”付鱼道,“不过两三年的光景,就有这般变化,看来我当初想做的事,也算是做到了吧。”
按照付水的说法,付鱼当初布阵,就是为了让整个付家庄的人能吃上饱饭。现在看来,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应当是早就实现了。不过林如翡注意到,付鱼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并无感慨亦或者怀念,反而是淡淡的冷漠——好像离开了馍馍,他又变回了那个刚从阵法里醒来的付鱼。
“关于馍馍的事,倒说来话长。”聊过了旧事,付鱼干净利落的提到了林如翡最好奇的真相,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