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的大地上,炎炎热气蒸腾而起,让人有些闷的慌。林如翡简单的洗漱后,便上了床,眯着眼睛小憩起来,放在窗边的烛台上的火光随着风不住的明灭闪烁,直到忽的起了一阵大风,将火光直接吹灭。
这倒也方便了林如翡,他不用再下床熄灯了。林如翡睁开眼睛,凝视着眼前陷入黑暗的房间。伴随着黑暗降临的,还有寂静,但这寂静并非绝对,依稀还能听到窗户被风轻轻摇动的声响。不知是不是林如翡的错觉,他隐约间仿佛捕捉到了一种奇妙的细微响动,就好像是什么人轻轻的将什么东西,从另一样东西上撕了下来。这响动并不清脆,带着些粘稠的,让人不愉快的感觉。但可如果是想要仔细聆听,却会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耳朵里,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和摇摆的木窗。
林如翡总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仔细的思量了片刻,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曾在何时冒出过这样的感觉——白日里看到三公主牟牟幼年时的画卷时,他就曾经生出了这样奇怪的违和感
如果硬要形容这种违和感,就好像是靠近胸口的位置,被贴上了一块湿乎乎凉冰冰的东西,那东西还在发出奇怪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的汗毛倒立。
林如翡在生出这种感觉的第一时间,便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