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把这孩子卖个好价钱,展示他就是第一步。
这孩子漂亮得让他吃惊,对他感兴趣的人不会少。
郁久被一个穿得稀奇古怪的男人领到休息室换了衣服,白衬衫黑西裤,用一根红色橡皮筋扎起来的小揪揪也被拆散,重新用发胶理好,用闪亮亮的钻石发饰别了起来。
郁久对着镜子别扭地看了两眼,帮他弄头发的男人笑嘻嘻地说:“在我们小鸭子届,你就是今晚最靓的崽!”
郁久还没进入小鸭子届的自觉,傻乎乎地心跳得快了几分。
不管发生什么,今天过去他就能弄到钱,然后就能参加比赛了。
酒吧的灯光很暗,但小舞台上有一束光从头顶罩下。
之前唱着沙哑情歌的女歌手充满敌意地看了郁久一眼,抱着吉他下来了。
郁久坐到了钢琴前。
“曹公子,今晚怎么没谈兴?我们这儿的姑娘您看不上?”
舞台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有几个男人正搂着姑娘碰着杯,桌上的洋酒折shè着琥珀色的光。
被叫曹公子的人打了个哈欠,随手捏了捏怀里姑娘的屁股:“看不上不至于,没意思倒是真的。”怀里的人变得僵硬,姑娘脸色发白,一时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