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曹公子看着眼前低眉顺目的小家伙,心情颇好地哈哈笑了两声,突出的门牙像个兔子,郁久瞄到一眼就想笑。
想想不合时宜,还是忍住了。
脱掉了在舞台上的光环,此刻的郁久很生涩,被曹公子捏着手倒了一杯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悬没一个白鹤亮翅给人来个过肩摔。
乱糟糟的话语中几杯酒下肚,郁久已经有点头晕了。
曹公子按捺住蠢蠢yu动的手,调笑着凑到耳边问他:“是第一次吗?”
郁久眯着眼睛,颓丧地点点头。
曹公子心中更喜:“你今晚跟了我,做得好我说不定考虑考虑包了你……以后你吃香的喝辣的,在家躺着数数钱,多好?”
郁久对躺着数钱一点兴趣也没有,喝得上头也不忘干巴巴地问:“明天你能给我多少钱?”
曹公子被这不解风情的质问惊到了:“就今晚?你想要多少?”
“……五十万。”
曹公子抽抽嘴角,怒极反笑:“不得了,洒金轩现在可不得了了,你一晚上五十万?你卖的是身还是肾啊?”
郁久:“…………卖肾卖不了这么多。”
曹公子被扫了兴,周围的狐朋狗友